記者:馮啟榕 圖| 主人公提供
“鳥”之于攝影的主題十分常見,比如正在上海富士展出的深瀨昌久的《鴉》系列,作為一種“私攝影”和“悲劇美學”的代表,成為一代人孤獨與疏離的集體隱喻。而孫忠利的《夢幻之鳥》并不是要體現黑暗與死亡,而是作為一種“夢”的存在與符號,來隱喻當下的現實。在他的鏡頭之下,描述著小鳥們時而穿越電線的束縛、時而經過兒童的游樂園、時而棲息在人類社會的屋檐、時而沉醉于原始的沼澤。